凤鸣城。

    李子夜孤身一人在城中瞎转悠，看着昆仑虚第一大城的风土民情，心中颇多感慨。

    所谓昆仑虚第一大城，根本就没有多少人，甚至都比不上赤地或者九州的一个小城。

    可见，这些年来，在众神的高压下，人族的日子，并不怎么好过。

    若非众神为了肉身来源和净土的养分，或许，昆仑虚的人族早已灭绝。

    “罪奴。”

    李子夜看着街道上浑浑噩噩走过的行人，轻声呢喃了一句。

    堂堂人族，竟然被所谓的神明定义为奴，千百年来，竟是还没人敢去反抗，当真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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