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,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,用来形容奉虔再贴切不过。好时,虽谈不上和蔼可亲,倒还算能说话能近人,不好时,简直令人抖三抖。莫说我,连紫虞也被吓住,不禁脸上挂泪,一派凄清:“将军此言何意,还请明示。”
奉虔语调淡淡,波澜不惊:“明示?有些话,说太明白就不好听了。主上现在这般挺好的,风平浪静,开开心心。若有人想要兴风作浪,让他不开心的话,我便也让她不开心。”
紫虞手捏成拳,凄清中,难掩几分不平之色:“主上从前的确开心,日日留在珺山陪那个女人,可结果如何?销魂散加血陀罗香,毒入骨髓!良药苦口利于病,美酒佳酿只会使他一醉不醒,将军,您忍心看主上再醉倒一回吗?!”
奉虔弹了弹袖袍,撞得我晕头转向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。但,你是良药吗,你的话是忠言吗?所谓再醉倒一回,你觉得,谁能让他再醉倒一回啊?”
这一连三问,令紫虞很下不来台。毕竟思琴在侧,做主子的哪能这般没面子。是而,她眉宇成川,愤愤道:“将军何必明知故问?主上在阙宫宠着她便罢了,浮生殿乃诸魔议事之所,竟也许她想说什么说什么,想做什么做什么,全然不成体统!她